空洞5(胜出轰,abo)

1、未能遇见欧叔的绿谷出久(beta)凭借自己的努力考入了雄英经管系,可他想要的,真的只是离英雄们更加接近一些吗?

2、abo世界观(设定beta可以被暂时标记,会在强大的alpha面前有臣服感)

3、ooc有,理想,陪伴,爱情有。病娇,黑化,狂犬出没。(请警惕常年拒绝承认自己有病的作者......)

空洞(轰出胜)系列文:第一章   第二章  第三章  第四章     楔子 番外


每个少年内心深处都有最柔然的东西,一旦被唤醒,便是溃不成军。



 

第五章

     并不是世上的每一寸土地都能被笼罩在阳光之下,雄英的思过室就是一片永远都无法被照亮的房间,它位于雄英地下三层,深埋于阳光无法刺破的土层,超高强度的合金制成的墙壁将学生暴走对外界的影响压制到了最低,白炽灯昼夜不息,带来的却不是光明,而是对时间的模糊感,日益将你逼向疯狂。

     爆豪胜己就坐在雄英思过室中极为不适的钢制椅子上,双手双脚都被枷锁拷起,他保持腰背挺得笔直的身姿,冷漠地注视着站在他对面的三位老师。

     “爆豪同学,现在就你在学校走廊中私自使用能力,先动手故意伤人致使同学骨折,并且险些导致一名经管系同学身亡的种种过错,你还有什么可辩解的吗?”

     爆豪胜己依旧只是冷漠地注视,不置一词。

     白炽灯冷冷洒下,映得他的神色冷过合金的墙壁。

 

     今日的阳光格外的灿烂,草木也焕发出更强的生机,万物欣欣以向荣。在接受过治疗以后,绿谷出久搀着轰焦冻到医务室的内间休息时,特地选了一张抬眼就能看到花园的,阳光最足的靠窗床位。

      绿谷出久小心翼翼地将轰焦冻带到床边,待他躺好以后,还细心地替他盖好了被子。在治疗过后很是疲惫的轰焦冻,抬起了手,拉住了绿谷出久的手,同样温暖的两手,十指紧扣缠绕,轰焦冻的脸庞在阳光下渡了层清浅柔和地光晕,他微微地,有些虚弱地,浅浅地笑了起来,嘴角勾起了最完美的弧度,眼角眉梢都染着淡淡的柔和。

     “谢谢。”他微笑着感激道。

     “没......没,没.......什,什,什......么”不知为何,绿谷出久张开了嘴却不知如何发音,罕见地有些结巴,“那.....那个,要不是......我当时站在那里,轰君你也......”

      绿谷出久的声音渐渐止息,因为他发现轰焦冻不知何时已经闭上了眼,睡着了。绿谷出久的表情由有些羞涩与慌张渐渐恢复到了平静,他尝试着将被握住的手抽出,可轰焦冻反而握得更紧了,绿谷出久神色不变,同样加大了力气,手指继续一点一点脱离了轰焦冻的掌控。似是感到了紧握住的东西正在离去,轰焦冻的眉间暗藏着几分不安,在睡梦中迷糊嘟囔着 “不,不要走——” ,神情如婴儿般脆弱。

     这种神色绿谷出久很是熟悉,那是镜中自己的的神色,在父亲离去之后的一段时间里,他时常在镜中看到的自己身上。

     绿谷出久不断抽离的手停住了,他叹了一口气,坐在了病床前的木椅上,看向窗外的擦紫嫣红,静静地等待轰焦冻的醒来。

     暖风拂过,白色的砂质窗帘被吹起,像是纯洁少女的裙摆,圣洁而又暗含了几丝神秘的朦胧感,老树的枝杈摇晃起来,树叶沙沙作响,地上的斑驳树影也闪烁了起来。

     就在这样朦胧而梦幻的场景中,轰焦冻醒来,顺着手心传来的热度向上看去,是绿谷出久安然沉睡的模样。白色的窗帘在他身后飞扬,阳光也留恋着他的脸庞。感受到了手心细碎的动作,绿谷出久睁开了有些迷糊的眼,声音带着几丝刚醒来不自觉的软糯,他问道:

     “你好些了吗?轰君”

     「你好些了吗,焦冻?」

      隔着岁月,已经快被遗忘净尽的声音再次在耳畔回荡,轰焦冻眼前的景象旋转了起来,他再一次回到了那个阴森别墅里,在他记忆中唯一真正向阳的房间,他再一次看到了那个,在他每一次受伤后都陪在他身边的人。即使是不同的性别,即使是不同的称呼,可语气是一样,可自己从噩梦和伤痛中醒来是一样,连同自己想要挽留住这份感动的心情也是一样。

      曾以为再也不会有任何触动的心脏涌动出甜蜜的幸福感,流淌着填满了整个胸膛。在自己独行许久之后,深陷在冰冷恶毒的仇恨毒汁中,要使自己的坚冰融化,原来只需要简简单单的一个眼神,一点陪伴,一句话语。这种被关怀,被注意,被看重,好像被爱着的错觉令他措手不及却又无比怀念留恋。真的的接受一个人需要多久?一辈子?一甲子?一整年?一个月?......是一瞬间,一瞬间,只要一瞬间。

      轰焦冻再一次微笑了,这一次是真正的发自内心,由内而外的深切满足,这个微笑并不如如他平时的笑意一般完美,也没有多么地充满感染力,只是莫名地,看着这样的笑容,会有一种岁月静好的错觉,莫名地,有落泪的冲动。

     “我没事,绿谷,我感觉很好。”轰焦冻轻轻的的说,“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 「谢谢你让我再一次体会到这种感觉,不论你是别有用心还是无心为之,但这份触动和温暖我会永远铭刻在骨髓深处。毕竟我上一次感受到这种感觉是太早太早的以前,久到足以使我在错误的道路上渐行渐远,以至于我连最简单的事都忘了。我那么坚定地要打败我父亲,我那么偏激地追逐力量,根本原因不是对父亲的恨意,而是对母亲的爱意。我想要的,从来只是让母亲能回来,希望我们能再一次获得幸福。」

      在名为温暖和幸福的感觉中,轰焦冻再一次想起了曾经的幻想,崩溃疯狂的母亲依旧是儿时温和的模样,歇斯底里的姐姐变回了那个表面淑女的蔫坏老姐,与家族决裂的大哥改变决定,离奇失踪的二哥回到家庭,而他呢,作为家中最小的孩子,虽然大体乖巧,但有些被骄纵出的少爷脾性,依旧和父亲有些不合,却只是无所谓的小打小闹,老爹会被他气得吹胡子瞪眼,只是最终在母亲的管束下无可奈何暗搓搓的冲他比手指。至多现在再加一条,绿谷出久是他的邻居加童年的玩伴,取代掉那些从孩童时代就开始勾心斗角的大少爷们,来他家和他一起玩,来参加他的生日宴会。

      幻想只是虚假梦境,但在这个过分梦幻的午后,在有绿谷出久陪伴的安详中,与柔和阳光相伴,轰焦冻放纵自己沉浸其中,不愿醒来。

 


     这是一个无法被阳光照亮的房间,在白炽灯的灯光照射下,屋内的一切都惨白如纸,爆豪胜己抬头直视白炽灯,耳畔嗡嗡不休的话语,一句话也没有用心去听。无论被怎样盘问,他都是一如既往地沉默不语,既不认罪,也不辩驳。

     政教处主任有些头疼,不止是上面的命令相互矛盾,一方要求不审不判,另一方则要求直接注销学籍,而且这个刺头本身也毫不配合,到现在还是一句话都不说。欧尔麦特也有些坐立不安,见政教处主任无话可说了以后,有些谨慎地提出建议:

     “那个,爆豪少年是我的学生,而且这事我也难辞其咎,要不......爆豪同学交给我来处理吧。”

     在政教处主任几乎喜极而泣的感激目光中,欧尔麦特没有任何阻碍地将爆豪胜己带离了刑讯室。

     在通往地面的楼梯上,爆豪胜己依旧不发一言地跟在欧尔麦特身后,欧尔麦特一直在偷偷地注意着他,有些小担心。而爆豪胜己则暗地里咬紧了牙关,因为他知道那没用,在人人称赞的优等生和众人避之不及的刺头之间,他知道没人会相信,所以他最终也没有说出真相——

     他并没有碰到轰焦冻,

     轰焦冻是自己故意跌下去的。

     ......

     他是故意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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