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洞16(轰出胜,abo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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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、ofa的能力和地位只有一个,而候选人却有两名。被迫卷入了两位alpha的权利斗争的绿谷出久,真的是无欲无求的圣徒吗?想要改变世界的圣者与想要将一切彻底毁灭后重建的狂徒,两者的差别在于......?

2、几乎不长粉的作者,陷入了自嗨状态。(轰的未婚妻终于出场了,渡我终于要出场了——呜呜呜,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啊)

可这样垃圾一样的人生,一定就会成为我们不可违逆的宿命吗?



第十六章:那位大人

     交谈并没有继续,这个危险的问题绿谷出久一如既往地没有作答,在处理完伤口后便离去了。

     可回到房间后并没有睡好,躺在床上的绿谷出久想起了志村转弧的话,少见地反思了带着这个伤员回来的自己是否是一个错误。说实话,志村转弧的话本身并没有什么,至多只是一个在人人颂扬着爱与和平的盛世中,有些不合群的异类而已,可真正的问题是,那句话所带来的效果。

     那直击心灵,剖开鲜血淋漓的的伤口的效果。

     语言可以成为利器,成为尖刀,但前提是你有直击他人心中隐秘的欲望与痛处的能力。那建立在对对方有长期的理解和分析的基础之上,可这个刚刚见面不过一个小时的青年轻而易举地做到了。

     他剜出了绿谷出久深埋于心,连想都不敢想的渴望。——

     改变(毁灭)。

     绿谷出久其实,从未有一时一刻,活在幸福与满足之中。他的心中有一只不知餮足的巨兽,折磨着他,同时也推动着他。他在外人的眼中很大一个优点的就是宠辱不惊,可即使已经达到了他这种天分的人所很难企及的地步,他也从没有一分一毫的松懈。事实上,他不过是找不到松懈的理由,心中真正的愿景太高太远,些微的进步无法给予他就此停步的理由。

     躺在客房的志村转弧同样没有入眠,他毫不在意胸前刚刚包扎好的伤口,盘膝坐在床上,他看着前方,正在等待着。

     不多时,他眼前的黑暗中,有一块暗影开始蠕动起来,黑雾从中走出。

     “参见Afo大人”黑雾躬身行礼,态度虔诚,“这次害大人受伤,实是属下办事不利。”

     “不怪你,黑雾,谁能想到治崎廻会突然反叛呢。”志村转弧的手罩在黑雾身上没有被烟雾笼罩的地方,微微用力,黑雾不敢躲避,驯服地听着志村转弧说,“可如果你再叫我Afo的话,我不会介意让分裂再将你重造一次,重造一个更加听话的。”

     黑雾跪伏地更低,应声道。

     “是,死柄木弔大人。”

     化名志村转弧的死柄木弔闻言收回了手,将指甲放到的嘴中,开始了啃咬,“在我受伤逃窜的这段时间,组织里现在是什么情况?”死柄木弔问道,“治崎廻他有没有夺权成功?”

     “您刚刚消失时,治崎廻拿着你的授权开始接管事物,排除异己。但在你亲笔签字的律令面前,渡我小姐我行我素,甚至拉拢非治崎廻的派系开始与他内斗。”黑雾将最近的局势与死柄木弔讲明,“最后前Afo手下的那些一心搞研究的老怪物都从实验室里跑出来了,不知用何种方式回溯了治崎廻击伤您的那一刻发生的事,并且定位了您的位置——”黑雾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,咽了咽口水才继续说道,“总之,那群听说继任的新主出事的老怪物,像发了疯一样,现在治崎廻和八崎会已经被清楚干净了,只等待死柄木弔大人您的回归了。”

     “哦?那还不错。”死柄木弔不再咬手指甲了,转而开始挠脖子。

     黑雾重新一边打开了传送阵,一边询问到:“对了,死柄木弔大人,您走之前定的计划是不是考虑延后,现在组织里因内斗而元气大伤。”

     “你在说什么啊,黑雾。”死柄木弔站起身来,走入传送阵,“这不是正好吗?在进行了残酷的内斗之后,将自己身边前一日还称兄道弟的伙伴杀死后,那群家伙该从交朋友的和平日子中醒来了吧,想起自己到底是什么东西了吧。”

     现在正是最好的机会啊,连我手下的那群疯子都开始在舒服的日子里忘记了,自己根本就是无法被接受被理解的怪物。

     那么,那群连真正的敌人都许久没有见过的‘英雄’呢?

 

     第二天清晨,睡眠不足的绿谷出久醒来,发现死柄木弔已经不知在昨晚的何时离去了。

     在绿谷出久的意料之中,叹了一口气后,绿谷出久如常来到了学校。前脚刚刚走进教室门,一个书包迎面向他砸来,身手矫健地躲闪而过,定睛一看才发现是自己的书包。

     身后传来同座怒气冲冲的声音;“好你个死绿谷出久,当初是你死皮赖脸地要来合寝,但昨晚你人呢?放学后放完书包后你人呢????今早还有我哼次哼次地从寝室背两个书包!!!!”

     绿谷出久回过头,果然,同座的脚踩在他的椅子上,手指笔直地指向自己,平日里好不容易塑造出的雅赖形象又被毁地一干二净了。绿谷出久也知道同座是为他着想,遂好声好气地安慰道:“昨天我跟轰君出去玩了,见门禁时间过了就没回来——”

     “哎呀哎呀,有了新欢就抛了旧爱的戏码啊。”后座唯恐天下不乱的凑热闹,“啧啧,绿谷出久啊,虽说道义上说不过去,但我不得不承认你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啊。”

     同桌没有理会后座的暗讽,再在绿谷出久的椅子上踩了两脚后,自己平静了下来,但依然火气十足的问道;“你昨天的政治作业呢?”

     昨天晚上根本没想到这一茬的绿谷出久挠了挠头,“好像,没做耶。”他傻傻地反问道,“对了,你做了吗?第一节是政治课哎。”

      “......”

      于是,绿谷出久第一次被罚站,和他的惯犯同座一起。面对巡查老师惊异的目光,同座在老师走过后凑到了绿谷出久耳边,咬牙切齿地说。
     “今晚你自己去睡树林喂蚊子吧,你个老浑蛋别想进我的寝室。”

     绿谷出久见如此小肚鸡肠的同座哭笑不得,却也得连连道歉称是。

     于是,绿谷出久就和同座冷战了一天,其实是同座单方面的,而绿谷出久也没空安慰他,每节下课都在忙忙碌碌地补作业。

     而愈到放学,绿谷出久的心情就愈发沉重,他想起了那个女孩,想起了那个约定。

 

放学后,普通科天台。

      当绿谷出久爬上天台时,早田幸子已经等在那里了。她背对着落日站在天台的栏杆边,微风拂过,她的发丝被吹起,复又飘落。其身后是正在坠落的太阳,火红的,燃烧的,走向毁灭的,她的影子被这样的夕阳拉的无限长,光与暗,红与黑,这幅场景笼罩着一层末世般的悲怆。

     “你想要理解我吗?”

     早田幸子地声音空灵的仿佛从天际传来。

     “那么,”

     她向绿谷出久伸出了手,却后退了几步。

     “来吧——”

      她向后倒去,狂风在她的耳畔呼啸而过,而黄昏的辉光终于将她的脸庞照亮。绿谷出久看见,在堕落的瞬间,她终于学会了微笑。

     绿谷出久一个箭步上前,拉住了少女的手。

     女孩悬在高楼上,遥遥欲坠,她自下而上的看着绿谷出久,苍白的脸上此刻却绽放出绚烂到近乎糜烂的笑容。

     “谢谢你,绿谷出久大人。”她说,“谢谢你对我的关心。”

     “......别说傻话。”

     脚下悬空的少女高昂着头,眼睛直直地盯着天空,问寻道。

     “为什么我这样的性别,就该收获这样的未来?凭什么我这样的个性,就该被赋予这样的命运?”

     绿谷出久在手上使力,“我拉你上来。”

     “你知道吗?”早田幸子糜烂的笑容蒙上了一层纱雾,“我为了我的家族,不惜多次使用以我生命为代价的能力;我为了大小姐,再一次燃起了存活下去的希望。我也承认我很贪婪,我希望锦衣玉食的生活,我渴望独一无二的爱情。可是啊——”她的语气有一种想要将世界都点燃的疯狂,“为什么?为什么?为什么昨晚我得知了我的家族将要放弃我,大小姐想要在少爷成年后将我杀死?”

     “为什么,为什么?”

     “为什么我要收获这样的结局啊?”

     绿谷出久感到少女的手渐渐松劲,他喝斥道:“抓紧!”

     “没关系的哦,没关系的啦。”早田幸子满不在意的说,“反正我知道啦,那位名为——Afo的大人。”悄悄地,悄悄地,她的手又松了一些,继续说道。“可怕的Afo,伟大的奇迹。”

     “剥夺他人能力的能力,赋予他人能力的能力。”

     她抬起头,看着绿谷出久身后的城市。
    “他,那位大人,他现在来到了这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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